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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惊醒过来，映入眼帘的却是程子同的脸。
严妍更加想吐……这次是因为他这句自大的话。
她吓了一跳，他这似乎是按奈不住的架势，可她才不要在这里……却听他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“符媛儿，你给我的标签是什么？”
她在熟睡，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你话说一半我怎么睡得着？我不睡可以，不知道孩子不睡行不行。”
“符老大……”
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
她愣然转头，只见他是闭着眼睛的，但嘴巴能说话，“我的文件……没看完。”
小泉轻叹：“程总，慕容珏的作风，铲草除根……”
符媛儿轻哼，不服，“我就不能为了工作发愁吗！”
程子同略微思索，吩咐小泉：“你去安排，不求多快，关键要稳妥。”
于翎飞去程家，自然是去谈合作的。
“露茜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“一个漂亮女人，也很年轻，”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，“她穿了一身西服，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……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……”
他们说着都往外走。